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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美国脑科学家亲历见证“开悟”的秘密!

修行圈 2020-01-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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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6年10月10日,一个梦中醒来的清晨,泰勒博士颅内血管破裂,最初她并不知道,只是感到左眼后部疼痛,结果她的左半大脑在四个小时内逐步shut down-被关闭,丧失了语言辨识和用语言进行思维的能力、对过往的大部分记忆和自我身份认同意识消失,即,自我意识消失,而在同时,她的右半球大脑仍在正常工作,结果,因而亲身体验到一种极度奇特的“all knowing(全知全觉)”、与宇宙融为一体、自己与周遭一切物体不再有边界区分、只有此时此刻的当下、内心深度宁静平和、见到宇宙与自身身体细胞能量生动和谐运作的惊奇经历,用她自己的话来说,就是“我进入到了涅槃(Nirvana)!Wow, this is cool!”。


建议wifi环境下观看,全长20分15秒。


这个“涅槃”状态至少连续持续了五周(这点估计可以和佛陀媲美了),而且在她经过8年的逐步恢复左半球大脑功能的时期后,她说她“已经毫不怜惜地抛掉了过往那个生活了37年的琐碎、焦躁而自私的自我”,建立了一个全新的自我身份,以一种全新的观念而回到我们这个“正常的”世界,同时,只要她现在想进入那个 “涅槃”,随时随地她都可以“with an effort of thought (以一念之功夫)”而进去(这其实就是佛教和印度教中提到的修行者在达到真正的开悟后,不再“退行回去”的状态)。


在节目中,她一再真诚呼吁,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这种进入“涅槃”体验的能力,只要你愿意,只要你警觉观察并对自己的情绪或思维作出选择,通过转移你的专注力,你就能容易地、随时随地地进入你的右半球大脑作主的状态,而让左半球的功能运作仅作为被你使用的工具,永不再被它控制,因为,You are not your thoughts!(你并不是你的思想!)。


泰勒博士讲述“开悟”的亲历见证:


我从事大脑的研究是因为我的一位哥哥患有精神分裂症,作为他的妹妹,我一直都在想:为何我可以将现实与虚幻区分开来,知道什么是我的梦想,以及如何去实现这样的梦想,而我哥哥却不能分辨真实的世界与他大脑里虚构出来的世界,也无法与我们所共享的世界相沟通,亦无法实现他的梦想?于是我决定投身于重度精神疾病方面的研究。


我从印第安纳的老家搬到波士顿,在哈佛大学精神病学院的弗朗辛博士(Francine Benes)的实验室工作。我们当时问的问题是:寻常人的大脑与那些患有精神分裂症、精神混乱症和双相障碍症的病人的大脑有何生理上的差异?所以我们绘制出大脑里头的微电路图,逐一考察每一个细胞,寻找其与其余的细胞、化学物质的联系,还具体考察了这些参与反应的化学物质的数量。


我的生活很有意义。白天,我在实验室上班,而到了晚上或者假日,我就以NAMI(美国精神疾病联盟)成员的身分到社区普及有关此一疾病的知识。


可是在1996年12月的10号的那个早上,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也碰上了神经错乱。那时我的左脑血管破裂,造成大量出血。随后的4个小时里,我的大脑完全失去了处理外界信息的能力。那个早晨,我不能走、说、读、写或者回忆起我过往人生的任何片段。我那时简直成了一个婴孩,不过是活在一个女人的躯体里。


假如你看过人体大脑的话,你会知道大脑的两个半球是完全分离的。今天我还特意给大家带来一个真实的人体大脑。(工作人员端出一个人体的大脑,吉尔向观众解释)看,这是大脑的前端,这是大脑的后端,这里还有脊髓。大脑在我的脑壳里就是这么放置的。我们的大脑的两个半球是完全分离的,拿计算机作比喻的话,我们大脑的右半球就有如并行处理器,而左半球则类似于相联处理器。两个半球通过灰质来交流,而灰质本身则是由3亿个轴突纤维组成的。除此以外,我们大脑的两个半球就是完全独立的,由于它们两个处理信息的方式不一样,所以它们关心的是不同的事物,由此我认为,大脑的两个半球拥有截然不同的个性。


我们的右脑关心的永远都是眼前的事物,它仅对于此时此地发生的事情感兴趣。它以图像的形式来思考,我们肢体的运动信息会直接传送到我们的右脑,外界的一切信息会经由身体上的感官返回右脑,然后右脑就会描绘出一副周边环境的图画,还能判断出其气息、声响与感觉。我是一个能量的个体,通过右脑与周围的能量取得联系。而我们大家都是独立的能量的个体,可是我们的右脑把我们联系起来,让我们意识到我们都是人类大家庭的一员。此时此刻,我们生活在这个地球之上,都是兄弟姐妹,共同为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努力。这一刻,我们大家都是完美的、完整的、美丽的。


一开始我感到恐惧,但很快我就为周围的巨大的能量所吸引。我再也不能界定我的身体的边界,我感到自己变得很大、很舒展。似乎我和周围的能量就是合在一起的个体,那种感觉真的很美。


可突然间,我的左脑又重新恢复了思考,并且对我说,“我们出问题了!出问题了!要找人帮忙!“我知道自己出了问题,可是马上我又回到了纯意识的世界(我称之为La La Land),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。想象一下能够不再听任于大脑里的喋喋不休的感觉。我就置身于一个如此美妙的世界,一切身外的烦恼皆一扫而空。我感到身体变轻了。不妨想象一下能够摆脱一切的现世的纠缠,那是一种清静的感觉。再想象一下,你完全摆脱了积累了37年之久的情感的包袱,那是多么的美!那刻,我体会到巨大的快感,简直是美不可言!就在这时,我的左脑又恢复了思考,对我说“嘿,注意啦,我们出事了。要找人帮忙啊!”我那时才想到求救,于是马上从浴室出来,非常机械的穿上衣服,心里在想,“我要去上班,我要上班。我还能驾车吗?我还能吗?”


就在那时我的右臂完全瘫痪,于是我才意识到自己中风了。不过我又想,这样不是很妙吗?有几个神经科学家有这样的切身体验呢?可我又想,我是个大忙人,我才不会花时间玩中风的游戏呢!但既然已经发生了,那我就用一两周时间来研究研究,然后就继续我正常的工作。于是我去找人帮忙。我已不记得办公室电话,可是我记得我的房间里有一张名片上面写有那个电话号码。于是找到名片,可虽然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卡片是啥模样,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别人的,因为我只看到一团像素。卡片上的文字、图案、背景三者在我眼里成了模糊的一块像素团,完全无法分辨。我只能等到我的神经系统能把我带回现实。只有在那片刻的现实里,我才能重新构建起与外部世界的联系,并发现找到的不是我的卡片。从那一堆卡片里头找到合适的一张,又花去我45分钟的时间。


与此同时,脑颅内的积血越来越多。我尽管分辨不出卡片上的数字,也分辨不出电话上的数字。但我别无其他选择。我把卡片上的笔画跟电话上的笔画相比照。可我又回到唯意识的La La Land,一会再次回归现实的时候,我也不记得自己是否拨了那些数字。于是我抓起那瘫痪的右手,盖住那些已按下的数字,这样在那简短的片刻清醒到来指示,我才可能知道拨出了哪些数字。最终电话打通了,我的同事接了电话,但我只听到“呜呜呜呜”的声音,我想,“天啊,他怎么变成金毛寻猎犬了?于是我想对他说,你好,我是吉尔,我需要你的帮助!可是口里出来的竟然也是‘呜呜呜呜’声音,原来我也变成黄金寻猎犬了!”开始我还不知道自己已无法讲话或理解别人的话语。


但同事马上知道我需要他的帮忙,于是叫来救护车,把我送到马斯医院。路上,我卷成了一个婴孩的模样,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只剩余最后一点空气的气球,我身体的能量飘到了身体以外,而我的灵魂也要投降了。那一刻,我感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已经到来。除非医生可以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。


那天下午,我醒了,惊讶的发现自己还活着。当我发现自己的灵魂要宣布投降的时候,我就已对人生作出了告别。那一刻,我的心悬于两种截然不同的现实之间。从感官传来的刺激是单纯的疼痛,光线就如野火一样在我的大脑里燃烧,周围的声音是那么大、那么混杂,完全分辨不清。我只是想逃离。由于我不能明确自己身体的范围,我又感到身体变大了、舒展开来了,就像一个从瓶子里跑出来的神怪,而我的灵魂则如一条鲸鱼,漫游于寂静的极乐世界的海洋。那是涅槃的感觉。当时我想我永远也不可能像故事里的神怪那样回到瓶子里了。


可是我又意识到“我还活着呢!我还活着!而我竟经历了涅槃了。而假如我能找到涅槃,又还活着,那么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找到涅槃。我幻想一个充满美丽、和平、怜悯和关爱的世界,只要人们愿意,自觉的走出左脑,就能达至此境。我又想,这样一次经历是多么难得的一次机会,它是一次难得的中风经历,它给予了我以睿智的眼光看待我们的生活,并鼓励我尽快得以康复。


而我们的左脑则是完全不同的一副图景。它以一种线性的、有条不紊的方式来处理信息,它关心的仅仅是过去与未来。它从万花筒般的现时世界中捕捉信息,捕捉周围的一切细节,以至关于细节的细节,然后分类、整理,将其与过去发生的事情相比较,从而得出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事的判断。左脑是用语言来思考的,在左脑里,有一个神秘的声音把我的内在的世界与外部的世界关联起来。那个声音会喋喋不休的跟我说,“嘿,你回家的时候记得买香蕉啊!还有明天早上起来记得吃啊!“它还以一种非常精确的计算方式提醒我记得洗衣服。但最重要的恐怕是左脑能向我发出一个信息:我就是我(I am)。而一旦我的左脑发出这个声音,我就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,因为我不再与周围的能量流动发生联系,也与周围的人失去了关联。


那天我脑出血,刚好就发生在左脑。


那天早上,我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的左脑疼痛不止,那种痛楚跟你咬冰淇淋的那种腐蚀性的感觉一样,它抓住我,然后又放开,然后再次抓住,再次放开。如此反复。我不曾有过这样的痛苦经历。可我还是决定要开始一天的工作,于是走到家里的跑步机前,可是虽然我的手抓住了跑步机的横杆,但我感觉那似乎是只是一只普通的动物爪子。我想,这可真奇怪!又看看我的身体,我立即发现自己怪异无比。似乎我似乎感觉到我的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,在另一个世界看着那个站在跑步机前的我。


一切都是那么奇怪,而我的头疼也越来越厉害,于是从跑步机上下来,当我在客厅里走的时候,我发现我身体里的一切反应都变得极慢,每往前迈出一步都是那么的僵硬、每一步都要缓缓的走。我的步伐基本没有连贯性。同时我对周围事物的感知也在变弱,于是我干脆留心自己身体内的一切。那时我站在浴室里,正准备洗澡,同时我听到身体里有个声音在说:“这块肌肉,你要放松;这一块,你要拉紧。”我还丧失了平衡,倒在浴室的墙上。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臂,可已经无法感知自己身体的边界了,不知道哪里是属于我自己的,哪里是周围的事物。构成我的手臂的原子和分子与墙上的分子混在了一起。我只能体验到能量的存在。我问自己:“我到底出什么事啦?”就在那一刻,我的左脑内的那不曾停息的谈话消失了,就像人们拿着遥控器,按了“静音”键一样只有无边的寂静。


两周后,医生从我的大脑里取出一块凝固的血块,足有一个高尔夫球那么大,那东西正好是从我大脑里控制语言功能的地方割出来的。(指着屏幕上的照片)那是我和我的母亲,她是我生命中的天使。后来,我经过8年时间才完全康复过来。


那么我们究竟是谁?我们是宇宙间的生命,我们都有灵活的躯体以及两个各司其职的认知中心。我们都有能力去选择,这一刻我们要成为什么,以及如何去在这个地球上活下去。此刻,我可以进入我的右脑,从而实现与大家的血气相通——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。我是由50万亿个分子组成的一个活的生命体。又或者我可以走进我的左脑,我就变成一个单独的个体,不再与周围的世界发生联系,不再与大家发生联系。我就是吉尔·泰勒博士,我是知识分子,还是神经解剖学家。这些就是我体内的“我们”。


对于正常人来说,大脑左右两半球的功能是均衡和协调发展的,既各司其职又密切配合,二者相辅相成,构成一个统一的控制系统。若没有左脑功能的开发,右脑功能也不可能完全开发,反之亦然,无论是左脑开发,还是右脑开发,最终目的是促进左右脑的均衡和协调发展,从整体上开发大脑。


 往期内容:

▶ 开悟后的人是什么样子?

▶ 开悟的要素及开悟者的特质

▶ 道破天机:人的两套生命系统

▶ 科学家惊人结论:人死后会穿越进另一个宇宙?

▶ 人体奥秘:《道德经》中泄露了关于生命的天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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